她本来就胖,姜泽北又是个身材异于常人的汉子,男人一躺下来,夏阿花几乎瞬间就闻到了男人才洗浴后清冽的男性荷尔蒙。
他就好像一只野兽般散发着凛然的热力让夏阿花不敢靠近。
第一次和男人同床,被子下夏阿花的手都在抖。
但手下一摸到自己浑身的肥肉,夏阿花才起的旖旎心思如被凉水浇了个透彻。
算了,自己现在这个样子,送上门去都没人要。
想着,夏阿花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如何生存下去,姜泽北到底是个男人,就这家里的情形,孩子都干巴成这样了,也丝毫不急的模样。
是觉得能活着就可以了吗?
生活过得太糙了。
要啥没啥,要是再等一个月,过年了,山里更没什么动物,到时候可不得饿死了?
正当夏阿花想得如火如荼的时候,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,“快睡吧。”
卧槽?姜泽北没睡!?
夏阿花脸一红,支吾的点头,“嗯嗯,白天睡得有点多,这就睡了。”
第二日,天还没亮,姜泽北就从炕上起来了,夏阿花昨晚睡不着,被男人吓过后倒是一下睡过去了,艰难的睁眼,看到姜泽北已经起了。
夏阿花打着哈欠,眼睛都睁不开,迷迷糊糊的问,“你起来了?咱们要进山了?”
“你要是还想睡,就继续睡,不必非要今天跟我进山。”
看夏阿花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,姜泽北开口,他进山早,原本也没觉得夏阿花这么早能起得来。
夏阿花深吸口气,使劲儿揉了揉眼睛,“不,你等等我,我这就起来!”
坐起来,将被子全盖在阿元身上,夏阿花才想起要是他们一起走了,那阿元怎么办?
离开被子后,夏阿花被冷得一个激灵,搓搓手,用灶上还要余温的温水洗了个脸,吸吸鼻子凑到门口,问姜泽北,“那阿元怎么办?”
“二郎午时会过来,看到我们都不在,自会等我们回来后再离开。”
二郎?
夏阿花在记忆力搜寻了半晌,哦,二郎,姜泽北那个猎户干爹的二儿子。
好像姜泽北的干娘自力叔死后,就一病不起,每日就靠药物吊着,平日里也多靠姜泽北接济,力叔的那两个儿子在力叔死的时候,大的才十岁,小的八岁。
被风一吹,夏阿花的瞌睡彻底没了,紧紧的跟在姜泽北身后,现在天还没亮,四周黑黝黝的,卯时,风还大,有火把也会被吹灭。
夏阿花怕个跟丢了,小跑着跟着男人的脚步。
今天有夏阿花跟着,姜泽北没打算进深山,进山后,迎着雪,天终于微微有了点光亮。
“不走了吗?”夏阿花问。
“里面太深了,你进不去。”姜泽北一边说,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蓑衣取下,递给夏阿花,“我去看下昨日布的陷阱里有没有猎物,你顺着这条路,不要走远了,这林子大,冬天饿极了的野兽,撑不住,有时会也会下山来觅食,你小心点,有什么危险就叫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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